小祖宗她又在权臣心上撒野了

第179章 难得有安静的时候


    “发你妹。”宁娴呸了一声,话音刚落,二人直接在这狭小的马车里就再次打了起来。
    外面的车夫早已经遁走,没一会儿这马车突然被人从上面直接劈开。
    鹰九看向宁娴:“姑娘可还好?”
    “死不了。”宁娴抹了下自己唇角,却没想到手里的血更多,将半张脸都抹红了。
    衡昆看着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鹰九,面色阴狠:“狗杂种,可真能追。”
    衡昆要马车,容翎按照吩咐给他找来了,只不过是让鹰九凝气贴在马车底。
    宁娴不知道容翎这个安排,但两人眼神对上之际,她读懂了他眼里让她静候安排的意思。
    本以为是容翎很快会带人追过来的意思,却没想到是鹰九早就在车底。
    衡昆瞪着宁娴,眼底阴狠:“你不是吃了毒药了吗?”
    “是吃了啊,但在去满春院前,我还吃了我炼制的百毒解毒丸。”宁娴面露嘲讽,“在老娘面前用毒,班门弄斧。”
    鹰九示意宁娴在一旁休息,他来对付就好了。
    衡昆是个亡命之徒,招招都是不要命的打法,更是采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,绝不会让鹰九也好过。
    直到一声破空的利箭声,二人的打斗暂停。
    “鹰九!”林一鸣还没到跟前就先喊了一声,“还没拿下他?”
    “要不是被林大人打断,我现在早就把他绑起来了!”鹰九扬声回答。
    因为林一鸣的到来,衡昆根本就不是二人的对手。他一咬牙,丢下烟雾弹转身要走,哪知道这四周竟然悄无声息地围上来很多官兵。
    带兵的自然是容翎,他负手站在那,神色里带着冷意:“拿下。”
    这里三层外三层的官兵围着不说,还有鹰九这个高手,衡昆直接将手里的兵器一丢:“行,识时务者为俊杰,我跟你们走,不过得留我一命。”
    反正他进去了,还有办法出来。
    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名堂,但确实得抓活的。
    鹰九上前点了他两处穴道,让他动弹不得。
    容翎踱步而来,定定地看向宁娴,随即取出手帕,一点点的将她脸上的血渍擦去,语气里竟是带着一丝独有的缱绻:“受委屈了?自己去出气。”
    宁娴侧头看下站在那的衡昆,都到这时候了,眼里还带着挑衅。
    “鹰九,借你的剑一用。”宁娴接过鹰九递过来的剑,几步走到衡昆面前,“很牛逼是吧?”
    衡昆微微抬着下巴,一副你能将我如何的表情,可下一刻他却是一声惨叫,瞬间瘫坐在地上。
    宁娴动作麻利地将他两只手的手筋都给挑断了:“就是这双手炼制片毒的?专门做祸国殃民的事,留着有什么用?”
    衡昆痛得半蜷缩着,死死地剜着宁娴:“贱人,你给我等着!”
    “还嚣张?”宁娴又一个手起刀落,伴随着衡昆更加凄惨的叫声。
    衡昆的一根手指就被生生地切了下来!鲜血直滴到地上,但没有一人同情可怜他!甚至鹰九都恨不得上去砍几刀。
    宁娴将带血的剑往地上一丢:“自作孽不可活!”
    话音刚落,她就眼前一黑,人直直地朝后面倒过去了!
    不远处的容翎眼疾手快地一把捞住她的细腰,打横抱起她,直接就往姗姗来迟的马车上走去。
    惊魂未定的秋霜原本想进去伺候的,但被容翎给阻止了,她便没再坚持,就在外面和车夫坐在了一处。
    车夫一扬鞭,迅速而又平稳地将马车往城内行驶着。
    容翎修长的两指捏起她手腕,指腹搭上她手腕间的脉搏,气息起伏不定,而且还有一股不明气息席卷着。
    他微微蹙眉,从衣襟里取出一颗药丸,捏着她的下巴喂了下去,又注入一股内力将平复,见她都昏睡了,还蹙着眉,带着凉意的指尖将她的秀眉轻轻抚平。
    车厢里响起绵长而均匀的呼吸声。
    马车进了城门,一路往顾家而去。顾廷早就在那等着了,见马车到了跟前,他连忙上前。
    秋霜打起车帘,容翎打横抱着还在昏睡的宁娴下了马车。
    顾廷伸手:“容公子,男女授受不亲,把娴姐儿交给我吧。”
    “不必。”只丢下这两个字,容翎就迈着大步往里走。
    听雪苑。
    冬晴牵着田妞,也想进屋子,听到屋子里传来争执声。
    最后气急败坏的顾廷被鹰九给拉了出来。
    “放开我。”顾廷甩了衣袖,把气对准鹰九,“你们大人什么意思?刚抱着娴姐儿下来就算了,现在秋霜要给她擦药,还把人赶出来。他不要名声,我们娴姐儿还要!”
    鹰九一本正经的道:“我们指挥使大人还没有娶亲。”
    顾廷要骂人的话顿时噎住。
    鹰九神秘兮兮:“所以,一切皆有可能。”
    顾廷回头看了眼禁闭的屋子,算了算了,有鹰九在这拦着,他也进不去。
    只希望这次这个指挥使,能比三殿下靠谱,能对娴姐儿好些。
    屋子里安静极了,
    容翎静静地坐了一会,正想起身离开,却见宁娴忽然翻了个身,而她背后竟然血迹斑斑。
    他没有想到宁娴后背竟然也受伤了!
    容翎怒从中来,这衡昆竟然如此伤她,找死!
    他伸手要去掀起她的衣裳,伸到半空却停住了。
    男女授受不亲,自己这般擦药,以后她若是要嫁人……
    嫁人?她还想嫁给谁?有他这靠山,谁敢要她?
    容翎继续伸手,一把将破碎了的后背布料扯开,只见她白皙的后背上有好几道血痕,怕是被什么给划伤的。
    这架子上还有一盆清水,容翎拿起挂着的纱布,在清水里过了一遍。
    拧干后弯腰,神色专注地轻轻将宁娴后背那些血渍擦去,最后从衣衣襟里拿了一盒小药膏出来,食指一刮,在她伤痕处轻轻涂抹着。
    一切都弄好了,容翎又取了美人榻上的小盖毯盖在她身上。
    整个过程她都没有醒,就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,人彻底放松下来。
    容翎就坐在床沿边的绣凳上,双手搭在膝盖上,等他反应过来,食指已经伸出,将她脸颊上的碎发拂开。
    张牙舞爪的小母豹,难得也有安静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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