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祖宗她又在权臣心上撒野了

第31章 指挥使大人轻点,好痛


    “那我喂你喝啊。”宁娴拿起容翎的那盏酒。
    容翎看向宁娴,见她眼神迷离,眼底迷茫,看起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都不知道他刚刚说什么。
    他扣住她的手腕,阻挡住她要递过来的趋势,又强调了一下:“身体不好,不喝酒。”
    宁娴歪着头,一脸的不信,伸手戳了下他的胳膊:“我瞧着大人的身子硬得不能再硬,还身子不好?”她嘿嘿一笑,“莫非,大人是觉得敬酒的美人,不够美吗?”
    呵,还真是胆大到什么话都敢说。
    宁娴手撑着腮,因为喝过酒的缘故,她的嘴唇格外的水润。
    她把面前的酒杯缓缓推了过去,手在案几上轻轻扣着,用贝齿咬了唇几下后才道:“指挥使大人,真的不喝一杯吗?”
    容翎把酒杯推回去,酒洒了大半出来,他声音冷淡:“撒娇没有用,再撒娇,就带到厂所去。”
    “哦。”宁娴乖巧地应了一声。
    她撑着案几,晃着身子站了起来,一脸严肃道:“不会喝酒的男子,算不上真男子哦。”
    容翎:“……”
    宁娴想这酒太好了,她还要找掌柜的再来一壶,可哪知腿脚一软,她一个踉跄向后仰去。
    容翎坐在她后方,听着声音似乎是有重物倒来,他不仅没伸手去接,反倒侧身一躲,避开了重物。
    结果,宁娴就硬生生躺在了案几上,把那些碗碟都压碎了。
    她连着“哎呀”两声,晃着脑袋抬起手一看,一脸的委屈:“这手怎么还染上红墨水了?”
    她从衣袖里取出一个瓷瓶,朝容翎晃了晃:“指挥使大人帮我擦个药?”
    “自己没手?”容翎语气淡淡,就连眼皮子都没有多掀一下。
    “人家疼嘛,就是想要指挥使大人帮我擦擦。”宁娴嘟着小嘴。
    在饱受这遭罪的撒娇磨人还是赶紧擦药完事之间,容翎选择了后者。
    小瓷瓶里就装着一点点外用的药膏,容翎食指一抹,刮出来了一些药膏就涂在她受伤的地方。
    宁娴乖巧地坐在桌子面前,伸出手,突然“呲”得一下:“指挥使大人轻点,好痛。”
    痛?
    刚打人的时候倒是欢腾的很,容翎把瓶子推过去:“自己涂。”
    宁娴却一脸的委屈:“那指挥使帮我吹吹。”
    容翎坐在那儿没动。
    宁娴撇撇嘴,眼底泛起雾气,娇声道:“我那天在街上看到一个孩子受伤了,他的娘亲帮他吹吹,说这样就不疼了。如果我娘亲没去世的话,我受伤了她肯定也会帮我吹吹的吧?”
    “有娘亲吹吹,是什么感觉?指挥使大人知道吗?”
    娘亲……
    容翎微微仰着头,好陌生的词,他也想知道,有娘亲吹吹,是什么感觉。
    宁娴突然一把抓住容翎的手,她抹了把药膏就在他的手背上涂抹着,这手背上已经结痂了,原本是有一道伤疤。
    她捧起手背,轻轻地吹了吹。
    容翎只觉得手心里酥酥麻麻的,他不由握紧了手,却被面前的醉猫一根一根的掰开手指。
    宁娴又吹了吹,仰头嘿嘿一笑,露出那很是迷人的梨涡:“不如以后我来给指挥使大人吹吹,指挥使大人再帮我吹吹,我们互相当彼此的娘亲,怎么样?”
    容翎:“……”
    他收回手,正想让鹰九把人扛回去,却见宁娴突然站了起来。
    她手“哗”的一下,一个掌风带出,义薄云天的拍拍胸.脯道:“我是前途无量的特工,枪法刀法剑法每样都精通,关键我还懂医术!我已经做好牺牲的准备上战场了!”
    “可怎么反而到了这里呢!日日都困在这后院宅斗中,算啥事。”
    宁娴一脚踢出去:“醉里挑灯看剑,梦回吹角连营。”
    再一回身勾脚,“八百里分麾下炙,五十弦翻塞外声。沙场秋点兵。”
    她身子往后仰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,入眼处都是那银色的头发,伸手一扯:“马作的卢飞快,弓如霹雳弦惊。”
    容翎扭住她的手腕,往前一带,一推。
    可没想到宁娴就算喝醉了,那动作却依旧如游龙一般,顺着他的力道往前一弄,她避开了他的力道,可她的唇,也堪堪地擦着他的下巴而过。
    醉猫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容翎却当场呆若木鸡,那清晰的佛手柑香,那柔软的触觉……
    身后的醉猫还在一边舞动招式一边念诗,忍无可忍的容翎直接点了宁娴的睡穴,后者缓缓往后倒去。
    容翎顺手一捞,将人捞住往凳子上一放,捏起她的手放在桌子上。
    容翎一动不动地坐在石凳上,面前放着那盏早已凉透了的茶,屋子里安静得能听到客栈外传来的摊贩喧闹声,还有面前醉猫绵长的呼吸声。
    “鹰九。”容翎淡淡地喊了一声。
    “卑职在。”鹰九立刻出现在了雅间门口。
    “那她婢女叫进来,扶回侯府去。”
    “是。”鹰九虽然应下了,心里却在嘀咕着,半路碰到秋霜,既然都来这酒楼了却又置之不理,现在宁姑娘喝醉了也不送回去,这指挥使大人的心思还真难猜啊。
    以为是有人能得指挥使大人青睐,结果还是一样。
    秋霜进来见宁娴不过就是喝醉,其他安然无恙,这才再三感谢后扶着宁娴回去了。
    宁雅先行一步回的侯府,自然是把在酒楼发生的事不知道夸张了多少倍告诉了父母,后者二人气得就差提着刀去砍人了。
    宁威听说宁娴一身酒气回来不说,而且是喝的已经昏迷不醒了,勃然大怒,当即就让人把宁娴关到柴房去,还不忘连着泼冷水,美名其曰要给他醒醒酒。
    秋霜跪在地上求情:“侯爷,这么冷的天,再泼下去,小姐身子吃不消的。侯爷如果想责罚小姐的话,尽管让奴婢受罚便是。”
    “你当然要受罚。”凌氏道,“你身为婢女却没有照顾好主子,罪该万死!等把你家小姐处置了,再来收拾你!”
    宁娴被五花大绑绑在了柱子上,连着泼了三大桶的井水,那刺骨的冰冷也将她给浇醒了。她冷眼看着面前的人:“父亲这是想冻死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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