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沐看着那蛇头吻过她的脸颊,吓得瞳孔放大,“是,是我干的,求求你饶了我。”
“下一个问题,桂花婶也是你推下楼梯的?”
“对,她知道我杀人的秘密,所以她不能留,正好借此机会让赤月背锅。”
“阳阳也是你弄伤的?”
苏沐想了想,冷声道:“对,那小杂种,从第一次见,我就不喜欢,可惜没让他死。”
肖握住蛇的手一紧,“啧啧!你可真狠毒。”
“那又如何?女人不毒,江山就不稳,我要所有的事都在我的控制之中。”
话落,苏沐冷笑一声:“我已经全部交代了,你赶紧放了我。”
“放?你好搞笑,我何时说过要放了你?”肖笑着,把旁边的录音笔收起来,握住蛇朝着苏沐再一次逼近。
苏沐意识到被骗,暴怒:“你耍我,是你说要放了我的。”
“我说话一向不算数,”肖说着一把揪住她的头发,他握住蛇直接把蛇头放进苏沐的嘴里,苏沐惊恐万分,拼命挣扎,那蛇一看到洞,就朝着她嘴里疯狂的钻去,随着蛇入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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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!”苏沐一阵尖叫,拼命的去弄嗓子,却怎么也干呕不出。
苏沐能感觉到那蛇在她肚子里疯狂乱窜,苏沐疼的不行,捂住肚子,在地上打滚,大汗淋漓,这是她第一次感到痛,痛不欲生。
厉璟灏睁开眼睛,起身,看着地上翻滚的女子,嘴角终于勾起一抹微笑,他看向肖,欣慰道:“没想到你这小子招数都这么损。”
“厉总,你可不能这样说,实在是这女人太坏了,让她就这样死了,算是便宜她,等下还得好好折磨。”
肖摸着下巴,看着地上蜷缩打滚的女人,有些好笑,这才看了看手上的手套,湿湿滑滑,“啧啧!恶心死了,”他立马把手套取下,丢在一边。
厉璟灏本想离开,忽然想到一件事,对着肖道:“这贱人好像是怀孕了,她害得赤月丢了一个孩子,你去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取出。”
肖打个冷静,“不是吧!活活取出,那肚子里还有一条蛇,蛇急了会不会咬人?”
“我就是要让她痛不欲生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”
厉璟灏的声音冷到极致,在整个地窖诡异的很。
苏沐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,痛让她抱住头拼命撞击,大汗淋漓,整个身体都冒出一身冷汗,就在肖准备过去的时候,那条蛇真如同他所料一般,从她屁眼钻了出来,紧接着苏沐痛意消失了一大半,她睡在那里,微微睁开眼睛,泪水拼命滑落,脸色苍白,如同死了一般,看起来楚楚可怜。
“哎呦!我去,真说对了,蛇从她屁眼出来了,还带着粪便,”肖恶心的捏着鼻子,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,甚是觉得折磨人好解气。
苏沐勉强撑起眼皮,再也没有力气说一句话,她的前方,是厉璟灏,厉璟灏居高临下的看着她。
那条带着粪便的蛇朝着苏沐头上爬过,吓得她一阵呕吐,就连肖也恶心的不行。
“你们还想干嘛?”苏沐虚弱道。
肖看了一眼厉璟灏,从旁边的柜子上拿出一把匕首,匕首在灯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。
“听说你怀孕了,你害死赤月肚子里的孩子,怎么着你肚子里的孩子也该取出?这叫偿命。”
肖说着,那把锋利的匕首在她脸上来回摩擦。
苏沐挣扎着起身,颓废的坐在那里,双眸呆滞,“孩子,对,我肚子里还有孩子。”
“那是寒司夜的孩子,你只要碰了,那么你就会死。”
肖仿佛听到一个笑话一般,笑出了眼泪,连带着眼眶都湿润。
厉璟灏走上前,接过肖手上的匕首,蹲下对着苏沐冷声道:“你肚子里的种到底是不是寒司夜的?你比我们更清楚,不过我想告诉你的是,寒司夜看到你只会想让你死。”
“为什么?”苏沐落泪。
“因为他已经知道了你的一切真相,包括你写的那本日记本。”
厉璟灏的话仿佛天雷一般砸在她的身上,苏沐瞬间的力气被抽回,整个人直直地靠在墙上,脸色更加煞白,双目呆滞。
许久后她才抬起头,“我不信,你是骗我的,那本笔记本我藏在一个极其隐蔽的地方,你们绝对找不到。”
“不信是吧!那我给你个证据,我要让你亲耳听到,你最爱的男人,是如何如何痛恨你?”
厉璟灏话落,从苏沐身上掏出她的手机,拨打过去。
果然随着寒司夜电话一接通,那边传来嗜血的声音。
“苏沐,你个贱人,你还敢打我电话来,你给我去死吧!”
这嗜血的声音,带着深深痛恨,那是她第一次听到寒司夜这么痛恨的跟一个人说话,她在赤月身上领略过,当时寒司夜也是这样对赤月说的。
厉璟灏眸子微眯,轻声笑道:“寒司夜,你的女人,苏沐在我手里,你想不想要?”
电话那边传来寒司夜冰冷的声音,“我要让她死,让她死,不,不能便宜她,你们在那里,我要亲手灭了她。”
寒司夜的声音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,大雨里,他蜷缩在地,痛吼出声,握住手机的手青筋暴起,仿佛再用一点力,血管就会爆破。
看到苏沐诧异,仿佛失了魂一样,厉璟灏笑了,他就喜欢看这女人彻底崩溃。
厉璟灏对着寒司夜道:“你来城北聚郊别墅区,我也想看看,你如何把这女人给弄死?”
还不等寒司夜说话,厉璟灏挂断了电话,看着地上崩溃的女人,他顿时觉得好解气。
……
大雨磅礴下的寒司夜,颓废的站起身,全身已经被雨淋湿,此刻的他什么也不想管,只想去为赤月报仇,想到自己对赤月的折磨,他就恨不得连带着自己也给毁灭。
他大步的朝着地下车库走去,雨越下越大,打在他的身上格外疼,可此刻他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痛,整个人仿佛麻木了一般。
坐上车,车极速行驶。
郊外的天空,天更黑,借着路灯,雨下得竟然比城里还要大,一个半时辰的路,他仅仅只用了四十多分钟。
当车停下,刺眼的车灯照射在肖的身上。
肖对着车上的寒司夜招招手,笑的诡异,寒司夜没多想,直接走下车。
“那贱人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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