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时之我要做大将军

第六十九章 惊喜


    山色寒尚映,迎得春光先到来。暖阳轻洒,春光懒困倚微风。
    司隶府碧绿的草地上,阿言正手持木剑,对着端坐在她身前的步非池进攻出招。
    步非池则是以手轻松抵挡,时不时捉住木剑,还会逗弄阿言一番。
    惊鲵身上的剑创并不重,只是与掩日和白亦非两大高手交战,内力消耗甚巨。短时之间只能恢复个五成功力。
    今日与阿言练习武艺的事情就交由步非池了。
    原本这样的事情是惊鲵来做的,毕竟连步非池的武艺也都是惊鲵所授。
    不远处的凉亭之中,惊鲵与焰灵姬正端坐其中。
    焰灵姬此刻亦是一脸端庄雍容,在惊鲵身旁,她总有种怪怪的感觉,很难像平日里那种灵动妩媚。
    反倒是一旁的惊鲵,看着正翻滚跳跃,欲击败步非池的阿言,心中若有所思,不由得眉头轻蹙。
    焰灵姬见状,有些担心惊鲵,她从未见过惊鲵像前天夜里那般虚弱。
    关切之下,急忙伸手探上惊鲵的皓腕,惊鲵似有心事,亦未在意,稍过片刻,才反应过来,急忙收手。
    “姐姐,你这是……”焰灵姬虽实力不强,但他不是步非池那样的武学白痴。她探及惊鲵脉象,如有小珠滑动,这是有孕在身了。
    “我也是昨日才发现……”惊鲵一下有些不自在。
    随着阿言一天天长大,惊鲵的心里不仅有喜悦,也有担忧。
    在怀着阿言的时候,她就做过这样的噩梦,有一天阿言会问自己,她的父亲是谁,届时自己该如何回答。
    好在碰到了步非池,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再去想这样的问题,也没有做过这样的噩梦。
    然而掩日和罗网的踪迹,让她又回想起了这些事情。
    看到阿言能够快乐开心地长大,她感到无比地幸福,她当然想瞒着阿言一辈子。
    可阿言的生世,是回避不开的,她怕有一天会瞒不住。
    事情与步非池无关,只是自己又该如何在阿言面前自处。
    步非池一手招架着阿言的木剑。
    “阿言,昨日爹教你的,可还记得?”步非池看着眼前狼狈的阿言,有些乐不可支。
    “嗯?”正苦思致胜之法的阿言,看着原本欺负自己欺负地正欢的步非池突然发问,不由愣了一下。
    “能而示之不能,用而示之不用,近而示之远,远而示之近。Emmmm”阿言的木剑被步非池两指一夹,顿时动弹不得。
    “阿言不记得了。”阿言一边摇头,一边用力一抽,剑未动分毫,人却脱手摔倒在地。
    “嘿嘿。不记得了可要受罚哦。”步非池看着一下躺倒在地上阿言,心中不由暗赞。
    伸手去扶她之时,阿言找准时机,一下夺过木剑,已是一剑刺来。
    步非池故作惊慌之色,阿言见状变刺为斩,剑脊在步非池身上轻敲了一下。
    “耶。”阿言有些高兴。
    “看来阿言没有忘嘛。”步非池又开口说道,“势者?”
    “因利而制权也。”
    “兵者?”
    “诡道也。”阿言吐了吐小舌头。
    看着与阿言相处亲密的步非池,惊鲵心中不禁为之动容。
    可是又有深深的担心,她知道步非池对于阿言的感情不会是作伪。可越是如此,她的心中就越有负担。
    他与自己的情感,本不需要承受这么多。
    她有些矛盾,担心阿言将来会因为生世而伤心,又对关切阿言的步非池感到心中有愧。
    可是生活却仿佛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,她和步非池的孩子来地这么突然,却又仿佛是不可避免的。
    “他知道了吗?”焰灵姬关心地问了句,惊鲵怀孕的事情,理应让步非池知道。整个司隶府也该一起好生庆贺一番。
    像昨夜那样的事情,也完全可以避免。
    “我……”惊鲵有些犹豫,她怕这孩子出世之后,步非池会疏于对阿言的关心。虽然这样的可能性很小,可是她不想看到阿言会因此而伤心,更不想看到未来,阿言会因此而真的如同她梦里一般,怪罪她和步非池。
    这是她的自私,可是这种自私又像刀割一般在不停折磨着她那颗爱着步非池的心。
    这是他的孩子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秦韩边境之上,一驾看起来朴实无华的马车正在疾行。
    车驾普通,驾车之人却并不普通。
    一身看似简朴的白色衣袍,秾纤得中,修短合度,一看便是出自大家之手,尽显一身干练之气。
    未戴冠,一头随风飘在身后的长发仅以一根蓝色布带所系。
    眉目温润,气韵不凡。
    腰间佩剑亦是王室之物,贵重不凡。
    “王上,过了前面的宜阳,再向前去便是韩国境内了。”盖聂的声音传入车厢之内。
    “盖先生,这一路多劳你护寡人周全了。”马车之中自然就是当今七国之中,最为强大的秦国之王嬴政。
    “王上言重了,此乃盖某职责所在。”盖聂的声音沉稳,不见悲喜。
    一路向韩而来,两人虽是轻车简衣,然一路上仍有不少探子和细作,盖聂亦是毫不留情,事关嬴政行踪不容有失。
    “先生,进入韩境之后,切不可再称寡人……再称我为王。”嬴政的声音从马车之中传来,“便以尚公子称呼我。”
    “如此请恕盖某失礼了。”盖聂也明白嬴政的意思,事关重大,一路衣食住行,能不暴露便不暴露。
    嬴政拨开窗帘,看向马车外最后一段的秦国国土,他深知此行的危险,却愿意铤而走险。
    朝闻道夕死可矣。
    如今的他还不是以后那个位高权重,惜命到想要追寻虚无缥缈的不死药的那个秦始皇。
    他有野心,也有对权力的渴望。
    登上了王位,这种权力近在咫尺却又触不可及的感觉,让他十分难受。
    相国吕不韦,昌平君熊启,华阳太后,甚至曾经在HD与他同甘共苦的母亲赵姬,都在左右着秦国,如今的他手无寸权。
    但是他从未磨灭过心中之志,此来韩国,他要找到能够帮助他如愿以偿的人。
    若是不能登临极境,即便是客死他乡又如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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