闪婚我的法医老公顾含席聿谦

第20章 做梦


    顾含不知怎么的,突然就笑出了声儿,怎么也止不住了
    手中的碟子被她用手套轻轻的揉搓着,白色的泡泡溢满了周围。
    她跟席聿谦的小日子过得倒是悠闲自在,总让她有一种想要永远这样的念头。
    过了这么多年,一直以为她都是很独立的一个女人,之前跟庄凌皓在一起的那段日子,更是让她养成了独立自主的好习惯,一个女人,肩上扛了那么多,却在最后被背弃了。
    怎么说也太不值得!
    打那以后,她也就不再奢望着有人可以依靠,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。
    只是,她的这种生活状态却被家人认为是浑浑噩噩,忘不了那个男人。
    正沉入情绪中的顾含这时听到了一阵敲门声,她赶紧放下碗筷,把手套脱了下来。
    “谁啊?”
    门外的人绝不可能是席聿谦,他有钥匙,要进也是用钥匙,顾含想不到,还有谁会来她家。
    从猫眼向外看了一眼,黑色的东西挡住了她的视线,白色的瞳仁明显的排布,顾含被吓了一跳,拍着胸脯。
    敲门声不断,不急不躁,顾含撸起袖子,一把将门拉开,“到底谁啊?”
    刚开门,人影就窜了进来,探头探脑的看了一圈,然后才扭头看顾含。
    “你家那个不在吧?”曲凉有些小心翼翼。
    这倒是有些奇怪了啊,顾含嗤出一声,这厮每次过来不是理直气壮的,这次怎么畏首畏尾啦?
    顾含来回打量着他,半晌犹疑开口,“哟,曲凉凉,怎么这次不太像是跟女朋友吵架啦?”
    曲凉每次来不都是因为跟女朋友吵架没有地方住才过来的,哪次过来不都是垂头丧气,耷拉脑袋的模样?
    这次这么生龙活虎的不常见啊!
    “谁跟她吵架啦?我一大老爷们有那么小气吗?”一听到顾含的质疑,曲凉当即就回口。
    顾含心里有些烦躁,忍不住噎了他一句,“出息大了啊,不然你把这话当着南潇的面儿说呗!”说完便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。
    就这厮,她还不了解吗?
    和南潇处了那么久,哪次不是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吵起来,不过每次吵架都是曲凉示弱在先。
    曲凉试探的问,“你家那个可真的不在吧?”说话声音也弱了下来。
    这个臭男人,手里攥着自己的把柄,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呢!
    “不在!”顾含没好气的回了一句。
    盘起腿自顾自的拿了一盘水果,打开电视机,边吃边看,对于曲凉的存在完全当做透明了!
    “哎哎哎,你这是干嘛呢?”曲凉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从水果盘里叉了一块苹果放进嘴里。
    眼睛四顾,这个房子每个角落都有着另一个人的东西,曲凉黑着脸,“你们这还真是正式同居了呢!”
    客厅厨房浴室肉眼可见的地方都有男人的日常用品,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实嘛!
    顾含也不说话,心里烦躁不堪,正是因为她妈打过来的那一通电话。
    曲凉眼眸清亮深邃,虽然长得不是特别饿男人,但是还是很耐看的那种类型。
    偏生他就不喜欢那种娇滴滴的女生,所以就连交的女朋友都是女汉纸那种类型的。
    “含含,怎么不说话了?来,跟我说说这几天你们都做了什么?”曲凉朝她挤眉弄眼。
    电视机声音开得有点大,顾含没有听清他说什么,便随意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    曲凉笑得一脸抽搐,扯着顾含的手一个劲的说,“快说啊,快说啊……”
    “说什么说,曲凉凉你再给我嚷嚷,就给我滚出这间屋子!”顾含把遥控器往桌上一摔,“啪”的一声清脆极了。
    曲凉把身子重重的摔进沙发,“天理何在?”连连嚷了好几句。
    一记凌厉的眼神如利箭一般的射下,他这才住嘴,捂着嘴巴无声的哀嚎。
    身边有个罗里吧嗦的男人在叽里呱啦的说话,任谁也无法平静下来。
    顾含按了按太阳穴,疲倦的躺在沙发上,两条白皙的小腿一脚踹开沙发上的男人,把腿兀自的放进了沙发,整个人平躺着。
    被踹开的人宽面泪抬头,可怜兮兮的看着沙发上的人,“小含含,你怎么能这么对我,你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。”
    说完手指还掐出一个兰花指的形状。
    顾含的眼皮舔了舔,掀了掀眼睛,倒在沙发上继续闭目养神。
    正值阳春三月,她只穿了一条睡裙就躺在沙发上,客厅里开了冷起,所以她感觉到很是惬意,不久便一阵睡意袭来。
    “含含啊,我跟你八卦个事儿呗!”
    看了一眼顾含,她仍旧闭着眼睛。
    “我跟你说啊,你知道你家那个席聿谦是啥身份不?”他试探的问出口。
    曲凉的胳膊肘撑着椅背站在那里,收敛了脸上的八卦神色,他一脸正经的说,“含含啊,你跟那个人可能没希望了……”兀自说了上半句又停了下来。
    但沙发上的人影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,曲凉好奇,轻轻推了她一把,换做平时,顾含早就扑上来毒打她一顿了,这下没有动静。
    他把耳朵靠了过去,耳边响起一阵均匀的呼吸声。
    “我靠,敢情老娘说了那么多全都是自说自话哪?”
    曲凉算是知道了,这件事情还是暂时不要说先了,反正她迟早也会知道的。
    思考了几秒,他拿起椅子上的外套,穿上,然后小踏步的走出了房子。
    梦中顾含是穿着白纱裙的,画着浓浓的妆容,阳春三月,天气有些燥热,连着她也有些燥热不安。
    用手扇了扇有些微汗的脸,车子一排排的开了过来,然后她听到一个声音。
    “含含……”
    她转过头,然后看见的是翘着兰花指的曲凉,他一袭伴娘裙,大红色的袍子上一个红通通的“娘”字。
    顾含一见,立即就笑开了脸。
    还没来得及讽刺曲凉凉,随即耳边轰鸣一声,她就醒了。
    汗水在脖子上挂着,顾含随手扯出纸巾抹了一把,耳边一直响着铃声。
    她看了一眼屏幕,是一串号码,有些眼熟,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。
    顾含把手机放在耳边,走进浴室,拿了条毛巾往脸上敷。
    “喂,谁……?”
    “含含,怎么不接我电话,还在生气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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